嗨!啄木鳥

(FG原文)

大二或大三的暑假，國術社在大仙寺集訓。

402小朋友參加英語歌唱比賽佳作，老實說，我自己有點失望，我跟說佳作是第三名，小朋友們很開心，我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個勢利的大人啊，練習的過程非常開心，小朋友也很喜歡他們唱歌，而我以比賽的結果否定過程中的開心。
不管成績如何，家長會請吃麥當勞，終於等到吃麥當勞的那一天，我幫忙把麥當勞送過去，小朋友非常開心，還齊聲跟我說謝謝，我連忙說要謝謝家長會長。全班一起唱歌，一起吃麥當勞，長大後想起這一段，應該是美好的回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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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多多年前，我兩歲，跟著爺爺奶奶、爸爸媽媽還有媽媽肚子裡的卓馬麻，在桃農附近的鎮東街賃屋而居。

妹妹小學三年級時，到台北巿福興國小參加鋼琴檢定，我跟媽媽陪著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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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幾天瀏覽FB，才知道3月3日是日本女兒節，之前學茶道的同學PO文，謝謝女兒當他們的寶貝(他們只有一個孩子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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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歲時，爸爸工傷住院，我被送回雲林外婆家暫住，當時太小，不清楚家裡出了大事。只知道在外婆家，四位當計程車司機的舅舅每人每天給我一塊錢，讓我去附近小雜貨店抽糖果，非常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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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妹妹借了"82年生的金智英"，讀了前幾頁，就發現 ，我比金智英大了九歲，但很多經歷相似: 學校班級人數50人左右，教室不夠，上課還得分上下午班; 被隔壁的男生欺負，不敢跟老師說，也不敢跟家人說。

當然，全名應該是紅顏禍水，只是加上紅顏二字，會讓我有點心虛。

我當過禍水紅顏--在小學二年級的時候。那時，隔壁座是了一個很可愛的小男生，我想我當時很喜歡他，不好意思說，只能找機會一直跟她說話--包含上課的時候。一個月過後的月考，小男生的成績大退步，我依然保持前三名。老師認為小男生成績退步，一定就是因為我一直跟他說話的關係，所以就把他調到別的座位了，我很失望，但也沒辦法，不久後，我們搬家，我轉到別的學校，再也沒見過那個小男生。

我3歲的時候，爸媽在桃園跟一個透天厝的屋主分租了一個房間，爺爺奶奶分租另一間。我們在那裏住了幾年，房東先生、太太都是很慷慨仁慈的人。
那時，房東先生剛創業，工作很忙，他一回家，房東太太就會說：阮頭ㄟ回來了。3歲的我也跟著喊：阮頭ㄟ回來了。咚咚咚跟著跑去迎接房東先生。房東先生最大的娛樂是音樂，他買了一套Sony的音響，他的四個小孩(最小的也十多歲了)，通通不准碰，但他會讓我用那個全罩式的、昂貴的耳機聽音樂。

那一年三月，我大二。已經積壓很久的不滿終於爆發。大學生們開始在中正紀念堂集結，抗議萬年不選的老國代。那是大陸的天安門事件才剛發生一年多，我有同學在第二天就到中正紀念堂聲援。那時天氣微冷，還下著雨。同學跟我說，情況有點危險，鎮暴警察可能會用工具驅離學生。

我想聲援，卻又不敢。害怕被點名做紀錄，未來找工作會有問題的陰影還在。我只能聽同學轉述，看報紙關心。

國中生活除了念書、被打，實在乏善可陳，生活中的樂趣大約就是星期六可以看飛狼、百戰天龍，那時我超崇拜馬蓋先，希望長大後跟他一樣擁有瑞士刀，現在我真的有一把小瑞士刀。星期天可以看港劇，那時為了看天龍八部，我得保持前三名。再來就是聽死黨講她看港劇錄影帶「神雕俠侶」的劇情(那時錄影機是奢侈品，大部分人家裡都沒有)。

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文龍仔叫文龍仔，他的名字叫董益安，但大家都叫他文龍仔。

要刮別人的鬍子前，先把自己的鬍子刮乾淨，我沒鬍子，嘴唇上只有一些汗毛，我承認我作過弊，幾乎都是在國中時期發生，我曾為了增加分數而改答案，我也把考卷借同學看，不然同學會被打得很慘。

昨天阿姨帶高雄世運開閉幕影片來，其實轉播時看過，網路上也看好幾次，但還是覺得好好看。

忘記是什麼上下文，當時的男友跟我說，他曾經認識一個女孩子，對著他唱一首歌，那是一首古詩譜上曲，他好喜歡，但就是不知道那首詩出自哪裡?

「老闆，來了嗎？」聽起來像是密語。沒錯，那是我在小學四年級時，到桃園的書店幫老爸買黨外雜誌時，跟老闆間的通關密語。

我承認，當我還是學生的時候，真心覺得寫作業不是件好玩的事，但也只得承認，人果然是換了位置，就換了腦袋。當了老師之後，遇到學生不交功課，或是收到鬼畫符（我的老師也曾這樣評論過我的作業）般的作業時，還是覺得抓狂。

        嘿！你養過幾「仙」蠶寶寶，聽到「幾仙」就知道我是內行人了吧，這是孩子們間的傳說，講「幾隻」是不吉利的，會讓蠶寶寶死掉。

       當時我四年級，「小甜甜」這部卡通正盛行，學校對面的文具店在賣一種小筆記本，封面印有著蓬鬆捲曲的金髮、湛藍大眼睛佔臉部比例三分之一的小甜甜，一本二塊錢。